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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委屈委屈你吧,我的宠物
别怕,我就住在你的隔壁
”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皮毛,我轻声对她说
她似乎懂得了我的话,伸出尖利的爪子,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袖,浑身颤抖着,眼里露出祈求的光,鼻孔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懂得,她哭了
还有一些白天里的星星,只有我看得见,只有我能与之对话
我们带着无知与天命色彩的经历不是来给人炫耀的,我从来不想炫耀什么
但它必然在路人的心上投下一些普遍的印象,而且它给自己的影响则还要大,让你时时感觉自己内心是幸福还是不幸
好久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眼光了,意味深长的眼光,情人式的眼光
那种一触即敛的眼神,好像一个羞涩的怀着秘密情绪的维特
那眼神是专注而谨慎的,好像你是新生的维纳斯
那眼神似在揣度什么,在探测什么
我看得出他的内心发生过一些变化
而这是使他快乐而轻松的,我感受到了他大胆而无拘的爱
他几乎没时间看我写在电脑上的文章,所以我从来不用顾忌什么而说假话
我确信他是悄悄翻阅了已经不对我们的婚姻构成危险的我情爱生活的文字片断
我一回来他就用这种奇怪的眼光来看我
/>南瓜花开孙光新 南瓜花开了
在乡下,极少见那么大的花;那么黄,黄的干净、浓烈
不见得有那一双脏脏的小手伸向那干净的花朵
任它自己随意地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随便在什么地方撒下种子,它就会生根、发芽、生长、开花、结果
在我们乡下,没见得有什么东西能阻止得了它的生长
这极象一个被人抛弃的野孩子的顽强的命,不屈不挠地生活着
它还有一个粗俗的名字——囊瓜,粗俗的就象我们乡下最结实的娃娃
春天来了,勤劳的母亲在地头沟沿撒下南瓜种子
我们小孩子从不注意它的生长过程
南瓜的生长,就似奇迹,它自然地就长大了
母亲喊我下地去摘南瓜时,我惊奇地发现那又大又肥的南瓜就好好地躺在宽大的南瓜叶下面,几天前还是小小的南瓜秧儿呢
它们是怎么长大的呢
摘几个南瓜放进布兜里,沉甸甸的,背在肩上压的我瘦弱的身子歪歪的
那些清香的甜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弥漫着
背回家,母亲就开始给我们做南瓜饭:南瓜米饭、南瓜粥、炒南瓜菜、煎南瓜咸食
那个时节里,我们只有南瓜
无尽的南瓜米饭、南瓜粥、南瓜菜、南瓜咸食
吃的我终于无法忍受了,单一的食物重复使清香的甜变而为甜腻,吃的我见了南瓜就恶心,我在心里诅咒着:可恶的南瓜啊
在地里,我还偷偷地拔过几次南瓜棵,把上面的南瓜扔进水沟、在地里摔烂
贫穷而无奈的母亲只有把还正在生长着的嫩南瓜摘回家,剜出嫩嫩的南瓜种来,蒸熟,和上蒜泥,搁上盐,口味大变,也算是一口好菜了,但这并不能天天吃的
少了南瓜的饭桌上,还是只剩了窝窝头与盐水萝卜
沟沟沿沿上的南瓜,不再与我有关
若干年后,听村里人说,疯了多年的增顺爷爷开始到集市上去卖南瓜,而他很多年什么也不种了,更何况南瓜
沟沟沿沿上的南瓜,丢几个也不见的少,村里人谁去和一个疯汉一般见识呢
同事转去北京后,回老家时与我们说去井冈山吃到了南瓜红米饭,说好吃极了
看她夸张的样子,想想吃伤了的南瓜,我疑心她有些矫情
近几年,每到冬天我就开始咳嗽,而且很厉害
父亲说可能是我的肺不好,要我吃点南瓜,说是南瓜润肺,可以吃点滋补滋补的
为了治病,我便开始硬着头皮吃南瓜
谁想吃伤了南瓜一入口,竟也是甜甜的,滑滑的,没有一点想象中的那恶心
以后的日子里,妻子又为我煎南瓜咸食,和了蒜泥,仔细品了,竟也无比的可口
时隔多年,吃伤了的食物重新走上我的饭桌,多年前的乡下生活潮水样漫漶而来
什么时候,再回到乡下,坐在那矮矮的饭桌前,让母亲把南瓜饭一一做来:南瓜米饭、南瓜粥、南瓜菜、南瓜咸食,我要一口口幸福地咂摸一下三十年的生活、母亲粗粮细作的手艺,或许,我也能够把母亲的手艺学下来,把这粗糙琐碎的生活粗粮细作一回,做得就象那南瓜花:盛开,干净、浓烈……
高楼和低楼的缝隙慢慢吹来晚风,像我儿时母亲温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抚平了我内心的皱纹
索索(SuoSuo)的叶子在风中摇曳,演奏着舒缓的交响曲
树叶飘落的声音,也许耶尔无法移走太多的悲伤,不得不向树挥手告别,告别郁郁葱葱的绿色时光
21、分手的原因不一定都是因为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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