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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章灿:我1995年访问了哈佛大学,我对YuwenSuoan已经很熟悉了,但是我从没想过要翻译这本书
后来,三联社想出版由雨雯写的一系列作品,我受不了编辑的轻描淡写,所以我同意了,但在交付时间上并没有达成一致
“米卢”与索非文的唐诗系列中的几本书有很大的不同
“Milou”不容易阅读
“米楼”不是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纯粹研究,而是对比较文学的研究
它是从世界文学的角度研究中国文学和中国古代诗歌的
本书中引用的诗歌并没有询问关于东西方的任何东西,从荷马史诗到鲍德莱尔,马拉美和里尔克,再到六朝十九世纪的古诗和三首唐诗,无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
理论一方面是诗歌,另一方面是诗歌
我为自己设定了一个规则:我必须自己翻译书中提到的诗歌,以便值得在书中进行分析
这很尴尬
翻译完这本书后,我告诉负责人,我再也不会做翻译了
这终身,你的和缓,你的优美,对于快乐的故事,究竟我不许介入,只有你给我留住的那些回顾,让爱你的誓词在这个尘事连接常驻
再会了,我的梦,再会了,乌江,乌江的一切一切,我只憧憬并不懊悔,为了家园有什么不不妨开销呢?我也断定,在新的工作,新的范围,我也能做好本人,也能成果一片新的天下
1983年夏季的一天,大妗子突然收到一封来自美国的信
她惊呆了,信上满纸英文
她赶忙请来初中的老师英译汉,来信大意是:“亲爱的妈妈,遵父嘱,我在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大学给您写信
1948年冬父亲集体到台湾,4年后与同班同学、我的亲生母亲完婚,母亲是东北人,婚后生我哥、我、还有小妹
大哥也曾留学美国,现在岛内政府部门任职
30年来,每逢中秋节,父亲总是面对北方长叹,母亲也陪着落泪
当从电波上得知您拉扯两位姐姐倍受磨难,父亲十分抱愧
今邮寄父照一张,同邮200美元,望查收
祈盼回音 颂安 女儿 薇 1983年7月20日”
穿白色超短裙去上学的那天我来好事了
我一直知道会有这一天
班上的女生几乎全都来过好事了,她们神秘地笑着,小心地,隐秘地却又张扬地,从书包里掏出一包东西,飞快地跑出教室,直奔厕所
然后回来聚在一起小声地叽叽喳喳,说着说着,就有几个人大声地笑起来
上体育课时,体育老师问哪些同学需要休息,可以到一边休息
她们就高高地举起手,在男生一片复杂的,尖叫的目光中,走到走廊下休息
我一直没来好事
比较她们,我似乎一直是棵晚熟的植物,跌跌撞撞地跟在她们后面,听她们说班上的某某很帅,某某的月经来得很早
她们个个比我高大,肤色匀净,像上了釉的桃子,粉白里,透着金黄的茸毛
胸脯微微地隆起,从背后的浅色衬衫里,可以清晰地看到白色棉布小背心的痕迹
而我,一直没有这些迹象
也许有的,洗澡时我已经感到胸脯隐隐的痛,里面有小小的核
我为之恐惧,羞耻,我想也许我要死了,得了某种难为情的绝症
但我没有告诉母亲,我为我身体的一切守口如瓶
因为一张纸条,一张夹在铅笔盒里的纸条,我挨了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那纸条上写着“我喜欢你,我们星期天去看电影好吗?XX”那天放学,我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地跑回去拿给她看,她一声不吭地看完了,然后抬手狠狠地给了我一耳光,骂“你个贱货,成绩一塌糊涂,还动这心思!”我忘记了,头天给她数学测验的试卷让签字,考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
那天,几个女生把我拉到墙角捂着耳朵对我说“你的裙子,你的裙子搞脏了!”说完,她们嘎嘎吱吱地笑起来,脸色潮红,她们真的很想体贴人,但看到意外发生,还是忍不住地兴奋,一点幸灾乐祸的快乐
我扭头望去,我的短裙上绽开两朵殷红的喇叭花,像雪白底子上打横画了两笔水墨重彩,鲜艳夺目
我的头轰地响了一声,那天下午,我走过操场,一大帮高年级同学在打篮球
那天下午,我走过三四条走廊,不时地碰到,擦过,一群一群的男女学生
这下想起他们的笑声,还有对话,肯定是冲我的
我将身子紧紧贴在墙上,无地自容,最糟糕的是我的书包里除了一堆课本,什么也没有
当时我一定窘迫得想去死,想从高高的五楼跳下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