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脱哈尔滨仍旧有十有年了,于今还想着哈尔滨的牛肉包子好吃,等有空再去哈尔滨的功夫,确定要去吃几个牛肉馅的大包子
黑暗中一束耀眼的光亮突然射出,所有的目光都追随而去
世界就在这束光亮中逐渐敞开,你不知道后面的世界和人的命运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有跟随而去,深陷其中,直到一束光亮的关闭
随后是无穷的回味,像清凉的夜色飘荡在乡村的夜空,感觉熟悉的乡村已经带有一丝丝电影里的色彩,已经跟原来大不一样了
心里想着电影里的人和事,像是各自心中的秘密,在黑暗里四处弥漫,谁也看不清谁,只有回家的路是最为熟悉的
走出酒厂,导游小姐一边走一边讲解,原来这座酒窑位于地面以下50米至80米之间,总面积64平方公里,四通八达的街道加起来近达120公里,并且每条街都有自己的街名,这些街名都以摩尔多瓦和世界各地的名酒命名,如“雷司令”、“拿破仑”、“马提尼”、“人头马”、“少女醉”“满林香”等命名,记不清有哪些街名了,如果一个人走在这儿,一定走不出去,绝对会迷路
导游小姐还没有说完,我们就上了车,有人问导游小姐这座大酒窑是怎么挖出来的呢?导游小姐笑了,说:一百多年前,这是一个地下采石场,采石过后留下无数相连的地下坑道
后来有心人发现,这些地下坑道保持12摄氏度的恒温和97%的恒湿,是理想的酿酒和储酒场所
1952年起,人们开始在这儿利用这些废弃的坑道修建酒窑……正沉浸其中感慨万分时,导游小姐说下一站是这座地下酒窑最宝贵的地方——藏酒博物馆
老板娘一边数落,一边做事
老人一脸无奈,那沧桑的表情平静地面对着一切,唯有生命剥落得只剩下内心深处的那份孤独
“我的确要吃碗面,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响了,只是我的扫把还没有卖,身上没有钱
”我感觉老人并没有跟老板娘说话,他的下巴向前伸着,额头上全是汗
“你一把扫把一元钱,我一碗面两元钱,你几时卖的脱?”老板娘说
老人低下了头
双方说的都是实话,但听起来却让我有些难受,横流的物欲和诸多的诱惑,使我感到了灵魂的震撼与洗涤,我蓦然对我生活的这座城市感到了一种恐惧和陌生
我在无法理解的困惑中感到灵魂深处的失落和不安
我掏出打火机递给了老人,又向老板娘要了一碗杂酱面
老人微笑着接过火,颤抖着把烟点燃,在紧临我的桌边坐了下来,向我投来一脸感激
随后,他仍然抽他的烟,小声地干咳嗽,那张仿佛没有生命的脸,布满了岁月的阴影
我抬起头来,默默地望了老人一眼,他的身体瘦弱而干枯,不过那一口饱满而整齐的牙齿还是不错的,难怪老人坐在我的旁边,总是用微笑来显露上天的恩赐
“大爷,你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在做生意,你的儿女呢?”
大队支书说他到北京受到毛主席的接见,还向毛主席汇报了家乡的特产是社会主义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