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景老师也和父亲熟
父亲没说要他对我严厉
因为他本就很严厉,一脸肃峻,有“冷面杀手”之誉
他年纪大些,腿脚不好,常拄拐杖
遇了调皮捣蛋的学生,就请吃拐杖
痛不痛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未被请吃过
老景老师极赏识我的作文,常拿了作为范文,念给班上同学听
又鼓励我写下去
他告诉我那时报刊的稿酬标准,说一分多钱一个字,千字就有十多元咧
那时,十多元可买十多斤肉
我就坚持写了下去
然后他改,改得满本子鲜红
让我想到那种人们通常叫做“心血”的东西
有时,他觉得好的,也帮着往外推荐
可惜一篇也没能发表
儿子干脆“呸呸”吐了出来,大声说:“嚼了一嘴渣,还苦
”
刚从乡村的巷子撒泼回顾,毛毛便已浑身大汗,但不见得稀奇的是,它的热,果然是用舌头在做散热器,搭拉着粉赤色的舌头,斯哈斯哈的呻斥着
哦,想起来了,这只白色的刍狗自从抱回到达此刻仍旧一岁了,按咱们平常人年纪折合来算的话,它仍旧是十岁的儿童了,但这次遛狗各别于往常的是,它果然急赶快促的赶快探求着进步,把我落在了反面,很快的回到了家
二十、世上有一条唯一的路,除你之外无人能走
它通往何方?不要问,走便是了
57、我的心像破碎的玻璃,再怎么拼也凑不出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