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岁的老刘右眼失明有年,左眼弱视,脑力却不减昔日
他沉迷的格式,像聆听的弟子,出乎我的预见
念完后,他没有指摘我的父亲,不过说:你也给我写一篇《老刘的天性》
他一脸的忠厚,实在令我格外不料
公公懒懒地插话: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口淡淡的,只想喝粥呢
我说:那就喝粥,粥里放两片姜去熬,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不知怎的,昨天晚上我还与先生回家,公公还好好的,也就一天一晚上的功夫,那本就花白的头发,现在好象就更白了,因躺椅枕着,如今说话一抬头,竟让人感觉如一蓬白花花的没有泽色的无序的山茅
作为一位没有深入到洱海波涛间的匆匆过客,那位友人永远无法理解洱海,他来的时候正是雪后大风止息的时候
他看到的只是一种表象
在大多数的日子洱海是翻动在风里的——它西南的那座新城下关,被称作“风城”,在一年汹涌的风声中,它的每一个波浪,都张扬着粗犷的生命的力,都潜藏着与虚静无缘的一种撼人心魄的惊险,只有置身于洱海的波涛之上,才领悟到它被称作“海”的原因了
4、小贤:人生是一场单程的旅行,即使有些遗憾,我们也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与其纠结无法改变的过去,不如微笑着,珍惜未来,因为生活,没有如果
于是,我情愿艰难地行进在雨季中,登上崎岖的山道,用地质锤敲击这个雨季,用罗盘辩认这个雨季的走向,用野外记录记载这个雨季的岩层和世纪,寻找这个雨季里的丰富的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