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个原因,主张文学的过程,就是提出文学主张的过程,选择文学观念的过程,就是选择话语权力的过程
进行文学活动的过程,就是实现话语权力的过程
任何人,只要他进入文学交流,都必然表现其作为政治动物的本性
从这个意义上讲,没有可以逃离政治的文学
即使某些人有这个乌托邦,那也只不过是他们的政治表现而已
企图远离政治的思想,本身就是一种政治选择
好吧,就让自己静一会儿吧,没有风,鹰该不会来了吧,但没关系,我可以看云
那些絮状的云在我的头上变幻着各种姿态,把无形的寒气和热气的纠结用这种形式表现出来,热烈却无声
想起云外面是蓝天,蓝天外面是太空,太阳系外面是银河系,银河系外面是众多的河外星系,河外星系外面呢,我想不下去了,又想起了某个电视剧的境头:如来佛的金身出现在云中,兰花指指着我的脑门,化解我的罪孽,正把一条明路放进我的大脑里,我就得道了,飞升了,身体飘呀飘,随着某一片云飞过那些青翠的树冠,飞到我看不到也想象不到的地方去了
在这样的时候,人会觉得自己变小,想起外婆,想起思恋过的人,想起生命的伟大与渺小,想起来和去的必然与偶然,想起终究有一天,我的肌肉会化成一坯黄土,被一棵小草或一棵小树吸收,然后,曾经组成过我的生命的一些分子变成一朵小花,结成一颗小小小的果实,被一只小雀吞食;我的骨头里的钙会渗进一块石头里,几百年或几千年后,被人们开采出来,变成一粒钙片又来到某个小孩的身体里,固定在他的脊椎或头骨上;想起我的血液里的铁将来被锻造在某把刀子的刀刃上,去切割某个生命,割出另一个生命的血液来;想起我的一部分还会变成一阵空气,被后来的某几棵树把我的这些部分从气孔吸进去,变化成氧气,又被一个人或一只狗吸进去,帮他或它完成一次氧化过程,提供给他或它生命的能量;想起世间的生灵都像一片云一样是时间的过客,都要定格在一个时间的段落里,或者像老子,孔子,李白,成吉思汗等被偶然地记住,或者像大多数人一样被偶然地忘记
我仰躺在大地上,想起这些,只有笑了
阳光像父亲,用光彩映照咱们;水像母亲,用襟怀容纳咱们
开始,这个国度的大师,更加是形而上学家确定会指摘这个小孩,觉得小孩的本质太低,他的看法倒霉于宏大大众深刻地看法寰球
穿了衣物,仍旧没穿衣物,不过看题目的观点各别,天子没穿衣物,恰是穿了衣物,天子衣着衣物,本来是没穿衣物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境由心生
尘世有各别的局面,是因为尘世有各别的眼睛
(八)控制世界安置生养和相关人丁处事的国际交谈与协作,处置安置生养国际扶助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