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小勐统坝烂巴鱼多,且烂巴鱼很受广大食客的欢迎,收稻时节,烂巴鱼也成为了经常捕鱼的人们的一笔可观的经济收入
这个捕烂巴鱼的黄金时节,很多当地的人们不愿意去卖工、不愿意去做小买卖,因为去卖工、去做小买卖得来的钱没有捕烂巴鱼得到的钱来得快、来得多
这些人很会算帐
每年的稻谷一黄,这些人你开给他一点小钱让他在家中休息他都不会愿意
而且这些人还会让你大吃一惊,原因是他们会知道小勐统坝谁家的稻谷最先黄了,明天谁家要收割稻谷了
而收割稻谷的人家刚到自己的稻田里,捕鱼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这些专门在收稻期间以捕鱼为生的人,一整天下来,多的时候能捕到四、五十斤烂巴鱼,少的时候也能捕到十来斤
而捕到的烂巴鱼不愁卖,一到街上,六、七元一斤,买者蜂拥
这些捕烂巴鱼的人,一天收入最高的能达到两、三百元,少的也能弄到四、五十元,难怪他们会这样热衷于捕烂巴鱼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有一个月左右,要不然,这些人是可以靠捕烂巴鱼去发家致富了
那年母亲刚刚20岁
有着一头乌黑油亮长头发的母亲,总爱把它们结成麻花辫子垂在胸前,从门前的石板路经过时,身后总是落满年轻后生辣辣的眼光
母亲14岁时,外公撇下外婆和六个孩子去世
为减轻外婆的负担,母亲毅然退学,进了家门口的一家工厂做挡纱工,下班后还到卖米饼的外婆的摊上帮吆喝生意
外婆后来常对我说要是母亲继续读书的话,一准是个做学问的料子,而且母亲长得又好看
就在外婆家的门槛被左邻右舍快要踏扁时,母亲丢下一句话:你们少操心,我有了中意的人了
上世纪60年代中期,在我们这个小小的苏北小县城,奉行的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因此听了母亲的话,外婆气晕了,冲着母亲就一个巴掌掴下去
她爱我们这些孩子,舅舅家四个孩子、我和三姨家的国华都是姥姥一手带大的,而且照料的无微不至,按我们那儿老人的说法,把孩子带的如如适适,可能就是舒舒服服的意思吧,不用说别的,我小时每天按时吃五六顿饭,不用说当时的农村,就是现在,很多人也做不到
举头望孤峰,茫茫不知期
老去,顺手拂去一本古卷的落尘,就能看到有人在一诗一画里老去,一词一曲里老去,一花一鸟里老去
也有人在一茶一饭里老去,一草一木里老去,一瓦一檐里老去
老的大略诗意,也老的自但是然,老的平庸凡是,又老的没有离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