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个冷热不均,还有男朋友的女人,能让我不卑微吗?任何得到,随时都可能因为她的喜怒一笑勾销
每一次回归故乡,总有或多或少的隔世之感
并不是因为在城市中居住得太久,以至对童年生活过的村庄的破败落后有了嫌弃,也不是因为自己如今衣新鞋亮而对粗衣布衫的父老乡亲产生隔阂,更不是因为自己略有所学便对乡亲们的封建愚昧嗤之以鼻
不是的,不是这些可感可知的物事能够左右我现在的心境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隔世之感,我也不甚清楚
人生在世,总也避免不了一次次和故乡的离别,而每一次长久的离别,又忍不住对故乡产生一阵深过一阵的向往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安排的理想,然而谁还会把它称为理想啊
堂伯一大早就挨家挨户喊人
那天,庭里已完全站不下人了
很多人只能站在庭外,到庭的大部分人是我们村里的,有一小部分来自堂嫂娘家
堂嫂的哥哥,那个村里人都很熟悉的手扶拖拉机手,拿着一包“中华”一一向大家敬烟
但他的热情都被大家严正拒绝了
麦跺子在操场一角,堆得那么高,许多心意也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