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尽情的舞蹈,我看的入了迷
突然水面上跃起一条大鱼,它张着嘴,翻起身子,向蜻蜓飞舞的方向,作一个弧线的跳跃,两只蜻蜓拥抱着舞进了他的嘴里,直到最后的黑暗,也没有分开
大鱼跃起落下的瞬间,波光闪闪的水面趋于平静,没有了飞舞的蜻蜓,水面上印满了茅草屋和远山的倒影
在我所短暂的呆过的城市中,兰州一直以来都是我想客居的城市
在我的青年时代,兰州我仅去过两次
一次是在遥远的四年前,我去兰州看黄河,而另外一次,则是是今年五月份
两次呆在兰州的总时间加起来不足一月之长,然而,一个在我记忆里短暂停留过的城市,回想起来却有几许怀念、几许怅然
这时我已知道,那首我曾经熟悉的歌,不是写版纳的,为此,词作者还特意改了歌词
该做饭了,妻子和母亲一起动手
手虽然在忙活着,但母亲的嘴却不闲
过一会儿就说,那个谁谁谁还没来看你呢
我说,不来才好呢!为什么要他们来看?妻子从我的话中听出了我对这个村庄的厌恶,随口说了一句这地方人真坏!我说我早就受够了,要不是父母亲和兄弟还在这儿生存,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来
整天不是东家打西家,兄弟骂哥哥,就是张三李四因为一株麦苗,一块石头、一块干地皮吵架,实在不可开交甩开膀子就打
穷得叮当响,就知道窝里斗
正在说着,一位还算不错的堂哥来了,我招呼着坐下,递上烟卷,点着,漫无边际地重复那些说了几十遍的套话
脚底是地盘的温度,暂时是回顾里的城,熟习的人们来往穿越,背负着家的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