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来了,夏季又到金海
忙碌了一周,今天终于得闲了.看窗外晴好的阳光,我把头发挽起,带了胶制手套,擦玻璃窗子,然后打扫房间,洗洗衣服
太阳落到了苍山的顶端,落下去时仿佛是被划破了自己的肌肤,殷红的血渍一点点地扩散
一朵漂泊致此的云停在村庄上空,静静地俯视着那些灰瓦白墙,静静地倾听着远处的狗吠鸡鸣
我站在村口朝洱海那边望望,忽然发现那里已是一片桔红,满湖的波光在夕阳下闪烁,那种景象叫人不敢相信
就在那一刻,我想起被阿五叔捉去的弓鱼再也无法回到洱海,眼里忽然涌出了泪水
演义《笑傲教坛一傻爹》公布在《绣林文艺》(本市双季刊)上后,几位引导总要将本人与大作对号落座,有的劈面诽谤我,有的挂电话品评我,都说我的作品形成了很大反面感化,诉求我此后不要乱写
我据理驳斥,演义是编造艺术,不对准某部分
我仍旧走本人的路,让旁人去说吧,遵照文艺创造的价格规则——发扬真善美,揭穿假恶丑
12、有一个你爱的人真好,其实我一个人也挺好,人生短短几十年何不尝试一下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