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还记得我啊?那次在大连你给我了我五十块钱
”
一句玩笑话,让芳得了个名头
媒人把我拦在路上,要我一定当场给个确信儿
说他已经给芳说好了
我妈说,芳是个好女子,可惜没念到书
琼离婚前靠男人的微薄的工资为生,她没有职业,这也是她男人嫌弃她的主要原因
她男人每个月给她三百元的生活费,她用这很少的钱安排一家人的生活,偶尔也打打牌,用赢来的钱贴补家用的不足
她那时胆量极小,打牌打的很小,偏偏运气很好,一场牌下来往往能赢几十甚至上百元,她把赢来的钱通通用在家庭开支上
这地方睹博之风像瘟疫一样蔓延
我说我理想做一个常识分子作者,道理就在这边
说究竟,作者也在确定,只然而确定的办法不一律,然而,这边头仍旧有一个“对确定控制”的题目
《正旦》和《玉蜀黍》是我的确定,《平地》和《淘码论坛》也是我的确定,我要负负担,我接受我的负担
这是爆发在2019年8月12日的如实巧遇,是我和一只刀螂重逢、结伙游览的如实故事
之后,清闲无事时,我往往会想起它一只憧憬诗和远处的刀螂
屡次想为它写点什么,却往往是想起时思路万千,下笔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题记